这海上的规则,从来都是用炮管写的。 殖民总督说“海域是国王的私产”,教会统帅说“航道归神的十字旗”,就连曾经的老部下都劝他:“跟着我们,分你一片海。” 可林昭的航图上,画的是片没有枷锁的“自由海域”——那里商船不用交保护费,海盗不用跪贵族,连最破的小渔船都能在主航道上挺直腰杆。 为了这个,他能把古海图的秘密熬成毒酒,喂给贪心的商会;能让教会的圣徒在自己的陷阱里互相指控“渎神”;能当着殖民总督的面,把他最得意的舰队炸成浮在海面的碎木片。 “你疯了?”敌人骂他。 “不,”林昭擦着腰间的指挥刀,“我只是要让他们明白——当我的舰队的炮口,对准所有想圈海为牢的人时,所谓的规则,不过是老子船尾的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