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风天的午后,苏晚抱着爷爷留下的民国座钟,撞进了老街的“林记钟表铺”。穿蓝布工装的少年林时蹲在零件堆里,指尖捏着比米粒还小的齿轮,说“三点十七分,阳光正好照进齿轮缝”——他修钟不用电动工具,说老钟有“脾气”;他会往修好的怀表里装萤火虫,让停摆的时光带着光走;他的阁楼藏着满架停摆的旧钟,每只都刻着前主人的故事。 爷爷的座钟重新“嘀嗒”转动时,苏晚发现,这个总在三点十七分停驻的少年,其实在等一个人,帮他把卡住的时光,轻轻往前拨一格。他们用刻着名字的黄铜齿轮咬合彼此的轨迹,在天文钟的荧光星图下数秒针跳动,在会报时的秘密基地里明白:所谓永恒,从不是永不磨损的机芯,而是有人愿意为你,把每一秒都修得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