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知夏,我知道你缺钱。"赵雪往锅里下着毛肚,眼神有点躲闪,"我这儿有条路子,一般人还真不好找。就是......有点丢脸。要不是看你每天这么拼,白天在餐厅端盘子,晚上还去发传单,我真不会介绍给你。" 赵雪是她大学室友,为人豪爽,就是家里管得严,每个月的生活费卡得死死的。以前许知夏家境好时,没少帮她——她记得有次赵雪把学费弄丢了,不敢告诉家里,是她把自己的奖学金偷偷塞给了她。 许知夏用筷子夹起片生菜,没蘸料就放进嘴里,菜叶子的涩味让她皱了皱眉:"你说吧,我这样的人,还谈什么脸面?能挣钱就行。"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那时候,她刚收到医院的第三次催款单,再不交钱,许知意就要被停药了。 "姐们儿,别怪我,我是真想帮你。"赵雪放下筷子,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,"我爸有个朋友,开了个夜总会,叫'鎏金',就在市中心那个双子塔楼下,你知道吗?" 许知夏点点头。她路过那里过,晚上的时候,门口总是停满了豪车,穿着暴露的女人挽着大腹便便的男人往里走,霓虹灯把"鎏金"两个字照得刺眼。 "那地方......打点擦边球,你......"赵雪的声音越来越小,